“剩下的人”几个字一出,阿比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拦着你们,不是因为我想和你们一起去争这些衣帽鞋子,是因为我相信,你们穿上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屋一柳平稳住了自己的呼吸,将手攥成拳头,感觉掌心里汗津津的。他一直在强迫自己维持住表面上的平静,连投向翠宁的那一眼,也是平平常常地转开去了,假装没有看见她慢慢即将融化下来的面皮。

又来了,那份幻觉又来了。

他忍住了自己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不动神色地又瞥了一眼翠宁——才不过一两秒,她的脸又恢复成了原来模样;假如不是自己出了问题,那么几乎无法解释这个现象,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其他二人都毫无察觉。

“既然这样,那你不要穿就行了。”彭斯轻声说,“阿比?那双鞋正好是女鞋,你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