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一栋可能是特殊物品的房子,这本身不值得奇怪。问题在于,特殊物品的效果,也像她的进化能力一样,要么沉睡了、要么愚钝了;就连【织衣慈母】留在她腰上的线,尽管隐隐约约感觉好像还在,却也早就看不见了。

如果其他人都能够像他一样动用物品……自己的处境,可就比此前以为的糟糕多了。

红t恤衫显然没察觉她的惊惑;他收好了旅馆,站在路上,很尽兴地打了一个大呵欠,嘴巴好像挺舍不得地徐徐合拢,眼角都挤出了泪珠。

“走了,”他抹了一把眼睛,拖着脚,转身上了路。

林三酒没有动地方。

“为什么往这一个方向走,就是参加座谈会的?”

红t恤衫回过头,仍然是一副被生活当烟抽了的样子。

“啊?应该是吧?这儿不就是座谈会的方向吗……”他挠了挠脸,承认了:“我也不知道。”

焦躁像滚烫热针似的,扎了林三酒的心脏一下。

她手上线索太少,说不定那个肥壮男人早在来时路上的某处就拐向了,也有可能确实去了座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