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外那么危险,不愿意被保护的人,死了也只能说活该。”

林三酒忍住了微微的眩晕感,低声对余渊说道:“你找找……刚才被‘帮扶互助委员会’带出去的那一个中年女人,叫什么名字?”

她还存着一份小心,不想让管家察觉他们早就见过那中年女人了。

余渊真不愧是对机械仪器极有天赋的人,让人看了一眼都觉头晕的操作系统,在他手里不出几分钟,似乎就乖乖听话了——然而他找了半晌,却依然没有答案。

“我不知道,”他抬起头,有点茫然地说:“连系统里都没有记录她的姓名。她本人的自述,镇里登记的表格,结婚证……全都没有姓名。”

“怎么可能?”林三酒吃了一惊,“总要有个名字,才知道是在指谁吧?”

余渊面无表情,几乎像是数据体一样了。“‘黑发中年女,右手有疤’,”他说,“就是这样。”

正当林三酒不知道该如何消化这一个讯息时,一道脆亮的声音激灵灵地颤动了空气——过了半秒,她才意识到那是门铃声。

“肯定是镇警部门长官来了,”管家腾地跳了起来,一时脸上又是希望,又是惶恐,“地下大厅里连着大门口的门铃和摄像头——二位,听我劝吧,让他给你们开个特例,你们走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