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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

潘翠第一个大步冲上了林三酒身边,因为怕画像听见、不敢出声,只好尽量清楚缓慢地做了一个口型。

林三酒显然看懂了她的意思,冲她笑了笑,随即摇摇头, 将自己身上的水抹掉了。

即使她看起来不在意,潘翠却感觉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正紧紧攥着她五脏六腑:假如刚才泼在林三酒身上的不是水,假如不是“泼”……幸好,幸好林三酒没事。

林三酒不知从哪儿又拿出了一份纸笔——大概是从她的能力卡片库里拿出来的——这次不是一個笔记本了,而是酒店床头柜上常见的便笺本;随即她匆匆写下了一句话。

“我只听她叫了一声,我身上就被洒了水, 没看清水是哪里来的。”

潘翠闭了闭眼睛, 深呼了一口气。

大概是看见了她的神色, 林三酒显然也想到了同一处,又补了一段话:“画像如果对我们动手,我们无法事先察觉,也很难防范。但是别忘了,‘画像世界’是一个正常人类社会,有秩序、有法治,只要我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