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鱼心本就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她觑了冬雪一眼,嘟囔道:“你不是来月信了吗?”她摆了摆手:“哎呀,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啦。”

冬雪捏着拳头。

“哎,哎,打人不打脸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这嘴没把门,什么都想和主母聊聊。”郑鱼心伸手起誓:“我就是看你今早用冷水洗脸,觉得不好,就这么提了一句,我发誓不是特意说的,就真的只是聊天顺带了一句。”

“银耳红枣甜羹可以滋阴补血,特别适合女子来月信喝,我觉得主母要喝银耳红枣甜羹就是为了你啦,因为最近几天我们都是一起吃饭的嘛。”郑鱼心越说越觉得就是这样,因为银耳红枣甜羹平常喝也有宁心安神的功效,可是也没见主母天天要喝啊。

怎么冬雪来月信,主母就要喝了,郑鱼心觉得主母好偏心哦。

冬雪听到这,怔了一下,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说什么胡话。”冬雪转过身,声音轻哑的斥责道:“以后不要随便妄自揣测主母的想法。”

说完就走了。

郑鱼心眨着眼睛,她刚刚明明看到了冬雪微颤的嘴唇。

郑鱼心过了好一会,才回到马车里,主母看到她进来,笑道:“怎么了,没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