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兰全部听完,又隐隐担心起了慎之的心理状态。

毕竟周宗主那两句话,比杀人诛心不妨多让,慎之还极度崇拜孺慕他父亲,尤其是小时候还被换过一次,心理本就有创伤,万一刺激过头怎么办?

“我还是去看看慎之吧。”萧洛兰有些不放心。

“看他做甚?”周绪凉薄冷淡道:“既不类我,要他何用。”

萧洛兰怔怔看向外面庭院,轻声道:“以后别这样说了,这话很伤人心。”

她仅仅旁听,就感觉到难过了。

如果以后她和慎之实在母子缘浅,萧洛兰也不会强求,但无论如何,萧洛兰都希望慎之可以好好的。

“我们就不下江南了,明天我对十六说一声,春夏天在阆歌也挺好的。”萧洛兰道。

“我觉得不好。”周绪道。

萧洛兰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忧愁,似春雨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