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皖虢一开始信心满满,毕竟方才那个提议确实诚意十足,正常人都会心动的,遑论还是由他亲自来做中间人,大家或多或少都会给他个面子,意思意思得了。

但是她突然沉默了是什么意思?

刘皖虢嗓子微微发干,拿起桌上的杯盏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心口却莫名缠上了几丝微妙的沉重感。

“阮小姐是不满意刘某的处理结果么?”

果然是在圈子里浮沉已久老狐狸,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阮羲和可担不起!>

她终于不再“研究”这青瓷上釉的茶盏。

而是抬起头同刘皖虢对视:“不知道您今晚过来,是叁壹庄总的意思还是?”

她说这话也是故意。

叁壹在本地再牛,也越不过刘皖虢去,今晚刘皖虢百分百是自己要来,那些附加的赔款条件大抵也是他的意思,直接通知了叁壹一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