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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叟看到这个青年的神态,他心里面暗暗叹息一声,该来的终究是要来,躲也躲不掉,他师父最担心这样的事情了,但是终究还是发生了。

石叟深呼一口气,硬着头皮上前一拜,恭声地说道:“不知梁郡王大驾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石老头,这里也不是西陀国,你我都出门在外,不需要这一套。”青年踞傲,冷笑一声地说道。

原来这个青年叫梁义恒,西陀国的郡王,他是西陀国太子的亲信,在西陀国有着很高的地位。

而铁树门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门派而已,西陀国的一个郡王就轻而易举地压得他们铁树门喘不过气来。

对于梁义恒的冷嘲热讽石叟不敢说什么,单是眼前的梁义恒就是道王境界,道行比他强了不少,也唯有他们铁树门的第一高手也即是掌门铁树翁才能与之比上一比。

而像梁义恒这样的高手,西陀国不在于少数,所以西陀国要灭铁树门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听说你们的掌门最近是忙得不可开交,四处奔走,到处攀附关系。”梁义恒冷着脸,森然地说道。

石叟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面不由为之一凛,明白对方是冲着这件事而来的,看来西陀国眼观八方,境内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的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