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棚屋区中。

余化颤颤巍巍地打开房门。

不……不是他,而是一张人皮!

余化的人皮!

这人皮眼眶空洞,飘飘荡荡,好像一张纸人,全身都有一些血色的符文,似乎是用红线刺绣上去的。

“成了呵呵终于成了!”

“我终于入道了。”

人皮之后,余化缓缓走出,发出沙哑干涩的声音,宛若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

他全身都笼罩在—袭黑袍之下,隐隐还有血迹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