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北环视一圈,继续说道:“我们还远远算不上什么瓷器,现在只能算是粗陶!可即使是粗陶,也经过了捏制和熊熊大火,为什么非要去与河边那些顽石硬碰硬呢?”

“七哥、四哥、花姐,我希望我们最终都能成为一件精美的瓷器!所以,还是要洁身自好,要想办法避开那些没有必要的危险……”

粗陶?!

众人默念着这两个字。

杨历年看似懂了,却不深刻,虽然觉得疯子说的有些道理,可不想他一个人冒险。

马小花想了想,却说:“疯子,粗陶不再经历大火的洗礼,怎么能成为精美的瓷器呢?”

“好,”周东北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好!”

“记住,不论是大火,还是狂风暴雨,它都应该来自同行,来自更高层次的对手!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使我们成长!

“而这些社会无赖,只会使我们沉沦,陷入做社会大哥耀武扬威的虚假、且毫无意义的表象中,明白了吗?”

一桌子的人又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