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酒有些好奇得冲着声音看去。

沈老夫人本对于接连不断来请陈酒酒和杨哥儿过去的小人们有一些是不耐烦,可是在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却多了几分慈祥来。

“前些日子你不来,偏偏今日就来了。”沈老夫人说着:“正好,杨哥儿还在外头,你亲自和杨哥儿说去。”

“……姑祖母这是怪罪某了。”那声音顿了顿:“您先消消气儿,等过会儿,某再来同姑祖母告罪。”

这话中的意思,竟然有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来。

三婶仗着自己坐在了陈酒酒的身边,靠近了陈酒酒的耳朵:“外头那位,便是太子殿下。你见面称一声哥哥便是了。”

陈酒酒听闻,瞪大了眼睛:“三婶母……”

“别怕,等等还得有位客人要来。”三婶老神在在。

果然,不过片刻,从外头来了一位二十余岁的夫人,扫了一圈,二话没说,就坐在了陈酒酒的身边,神色自然:“好妹妹,前些日子,我和你哥哥因为差事还在塞北,倒也没能讨一杯喜酒喝。今儿个来了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