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留在盛王府里的那名女子,自那一夜之后并没有得到八皇子的进一步恩宠,好像那个人把她用过之后就忘了一样,她就独自住在一个荒凉的小院子里,终日望着四面墙壁,日子过得也是孤苦。

不过她如今已经顾不得孤单寂寞了,更是顾不得八皇子还“用”不“用”她,她甚至希望八皇子永远也不要出现。因为,她的身体出现了异样,下面不但奇痒无比,还起了满满的水泡,而且颜色发黄,她对着镜子看到的时候,几乎吓得晕过去。这明显是花柳病的症状,可是她为什么会得这样的病?

她以清白之身与八皇子,难不成就是那一次?这病是八皇子传给她的?

这个疑问已经在她的脑中存在了好多天,这些日子她也悄悄打听过,可却发现玄天墨并没有太过异常。按理说,她自己的下面都成了这样,如果是玄天墨传给她的,那对方应该更严重才是。

她又想到了这府上还有几个玄天墨的通房小妾,待她发现自己染病,立即想到那几个小妾通房,如果玄天墨有病,那些人也应该染上才是。她见不到玄天墨,但去见见那些个女子却是能的,可见过之后却发现那些人并没有染病,再细一打听,在她与玄天墨欢好之后,玄天墨还没进过这些小妾的房。

这女子当时头就大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病症是她自己先得的,跟人家八皇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她跟了八皇子时还是处子之身啊!她并没有跟除其之外的任何一个男子亲近过。

思绪间,下方奇痒又起,她忍了又忍,却最终没能忍得住,左右是半夜里,房里没有其它人,干脆把手伸到裤中抓挠。也顾不上是不是又要挠破了那些脓包,她只想着解痒,却在这时,就听房门“砰”地一声被人用脚踹开,紧接着,玄天墨的脚步匆匆而来,待走到她的榻前时,这女子还没来得及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来。

玄天墨一看她这熟悉的动作,立即想到了自己在皇宫里时的尴尬,很快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即向身边随从示意,那随从二话不说,上前两步就把这女子的裤子给扯下来。

女子吓得一声惊呼,想用手去捂住,可人家要看的就是那里,那随从手劲儿大得像钳子,哪怕这女子也有点子功夫在身,照男子却还是差太多了,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地就被对方给牵制住,还被扳开双腿,下方染了病的地方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玄天墨的面前。

他倒吸一口冷气,怒声道:“果然是这样!”然后右手向前一探,直接掐上了那女子的脖子——“、人!就是你害得本王身染奇病,本王今儿非活活掐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