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冷笑道:“太子殿下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难道连‘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么?论识字读书,他确实与殿下拍马不及,可若论农耕播种,殿下何尝不是拍马不及。至于他身上的伤,是被一条疯狗咬的,我学堂里的学生全都看见了。”

“就是就是。”张小卒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苏洄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噌的一下窜了上来,拂袖恼道:“巧舌如簧,强词夺理,本王不屑与你争论。”

说罢,转头看向一副看戏架势的南凤天,心里不满地咒骂了声,嘴上问道:“掌院大人,有院外闲散人员混进学院,按学院规矩当如何处置?”

他与苏锦斗嘴不过,便要拿南凤天和学院的规矩来压苏锦。

南凤天应道:“当予以警告,逐出学院。若在学院作恶,当视情节轻重,给予惩罚,然后逐出学院。”

话音刚落,就听苏锦也同样问道:“掌院大人,若有院外之人擅闯学堂,扰乱先生讲课,但是此人身份尊贵显赫,为当朝太子,当如何?”

南凤天摇头苦笑,应道:“泰平学院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先生和学生,即便是陛下亲临,如若其扰乱课堂,也要被逐出学院。这是泰平学院建院之初,陛下亲定的规矩,无人可以例外。”

苏洄冷笑点头,道:“那好,就请掌院大人把本王和这个贼囚一同逐出学院吧。”

苏锦道:“太子殿下好似没有听明白掌院大人的话,掌院大人说‘学院里只有先生和学生’,张小卒是我的学生,太子殿下才是扰乱课堂的院外闲散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