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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番话时，方红玉是带着些私人怨气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辛苦付出了这么多年，方幼灵还是这么偏心。
偏心到如此地步。
她虽然不是方幼灵的亲生女儿，可她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可比亲生女儿要重要多了。
唐秋水三岁就离开了方幼灵。
既没有做到哄两位老人家开心提供情绪价值，也没有尽到赡养义务。
这种女儿跟摆设一样到底有什么用？
闻言，吴慕贞也楞了下。
她以为自己上次跟方幼灵说那么多，方幼灵在查了杜娟的事情后，会彻底放开对方红玉的意见。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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