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明所以的问,“九爷,你这是……”

祁砚眼底晦暗,“漾漾长大了,我不能一味地控制她。”

若真非要瞒到最后,舒漾迎来第二次叛逆期,那恐怕才更加头疼。

助理沉思,他很清楚让祁砚下这个决心,有多么的困难。

毕竟,一年前决定对夫人进行催眠时,舒漾被铐在椅子上,就曾恶狠狠的说。

“祁砚,你最好祈祷我这辈子都记不起来,否则,老子第一个弄死你!”bigétν

依照夫人的脾气,即便是离开英歌兰后,恐怕又将贡献全京城百分之九十的八卦。

祁砚收起佛珠,“照我说的做。”

既然迟早要完,他自己来做推手,总比猝不及防要好得多。

祁砚回到房间,床上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看来是昨天累的还没缓过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