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山,地形复杂。

中间的路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一会儿在山边一会儿在河边,拐了一个又一个弯。

前边又一座桥。中间是很深的沟,两边长满了杂草,新的草稀稀拉拉,更多是旧的草,新草又从旧草中长出来,充满生机,重重叠叠,看不清具体情况。上面用几条长石条铺成桥,大概有两丈多长,看起来有点可怕。

云根赶着车坚持到午时了,一直没休息,想走出鼎山,但似乎还差得远。

驴站在桥头,腿软,惨叫,想休息。

云根安抚驴,再坚持一下吧,找个合适的地方停下来休息。只是山里,要找合适的地方不易。

驴低着头,慢悠悠的过桥,真的要走不动了。

云章在车里问道:“爷爷,是不是快到了?”

云根故作轻松,笑道:“对,快了。”

房忠、过愈、云松年都兴奋起来,加把劲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