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东陆南角某林区,一黑袍兽人捂着胸口狼狈的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他藏在袍子下面的脸色苍白,唇角有暗红的血液流出。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却不能辨别他的方向,“你亲自把他引来了?”

黑袍兽人疲累的靠在树干上,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声音虚弱沙哑,“不然呢,他闻到药粉后没有任何反应,我只能冒险引他过来。”

“哈哈,你做的很好。”

黑袍兽人“嗤”的笑了一声,“他的蛇毒一日不得解,我们就永远无法靠近他,更别说杀他。”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方法寻到解百毒之法,届时他的蛇毒也就迎刃而解。”

“你想从那个雌性身上下手?”黑袍兽人问。

“哈哈……”苍老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做好你自己的事。”

苍老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一直到消失,黑袍兽人扶在树干上的手狠狠收紧,指甲扎进了树皮里。

他咬着牙齿从嘴里蹦出几字,“总有一天,我会摆脱你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