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明显紧张起来,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解了三个扣,我把衣领一角拉开,露出左胸,一道粉红的疤痕露了出来。

这一刀,肋骨间隙中插进,离心脏特别近。

清隽澈没有死,只能算命大。

记忆里,清隽澈是不怕疼的,被他保镖揍了,没叫过疼,被人用脚踩,也没叫过疼,插了那样一刀,更没叫过疼。

寂晋城和清隽澈分明是两个人,但我偏偏胸口有道疤。

他有些动容,忘了我的事先申明,伸手过来,想要触摸这道伤口。

他的手指只触到了我的衣衫。

我把衣领一拉,遮住了那道疤,“先申明,这道疤是先天就有的,不是被刀插的。我真不是清隽澈。”

我这是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