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真要发生这事,不该是大个撑小个吗?这怎么倒过来了?

他身上的寒意隔着单薄的衣衫传来,感觉就像在燥热的夏阳下暴晒时毫无防备地被人塞了一口刚出冷气柜的冰激凌,意外,刺激,爽到通体激战。

我静下神,寻思着,借人气,到底要怎么借法?这样靠着就行?不会要嘴吹吧?

他的寒意出乎意料之外地迅速消散,冰玉之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复又显出正常人的血色,紧闭的眼帘微微翕动,涣散的神识复又凝聚。

他稍事清醒可以自控后便即刻坐直,脱离了与我身体的接触。

我看着他此刻复又□□的背影,试图辨析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现在已经脱离了困境,触发方才险境的,究竟是因为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还是离斯雷莫太近被触动了芯片,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我一时无法确定。

我起身离开了客房。

天色渐暗,在夕阳消散之前,办公间的门复又被人推开,我切断会议视频,抬头望去,背景昏暗的门框中站着的雷亚已然恢复了初到小镇时的神采,沉静优雅含蓄强大,黑金瞳孔中蕴含的无限空间仿佛经历蜕变,中有暗芒隐忍。

这男人身上藏着太多神机,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