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么个迟疑的时间,那像是白色火鸟的奇形物率先撞到自己身上。这一碰撞,倒是和攻击的手法相差甚远,比较像是要把人带离原本位置。

下一秒,那滚花柱从自己原本的位置一穿而过。

把自己撞离之后,那白色火鸟也没有跟自己过多纠缠,反而回过头和那滚花柱来了一场雀鸟猎食的戏码。不断掠过对方,每次带走一点点花瓣。但林可没有看戏的心情,尽快恢复正常,才是一切的重中之重。

听到……我……说的话吗?

又是那个声音,而且还断断续续的,特别内容夹杂了不同的语言。要不是在老家那会儿,听惯了不少鸟人混着说各国语言,有时还夹杂着方言,自己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谁?可汗吗?

林倒是想说话回应。但是自己一开口,说出来的那个声音不知道是啥玩意儿;是说自己听到的,是不是自己说出口的也有疑问。

至于能在自己脑子里作怪的,第一怀疑对象当然是那把碎嘴的匣切。第二怀疑对象,就是造成自己异变的始作俑者。

不过这回林可就猜错了,那声音用忽高忽低的怪异声调,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