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怪招。不过很有用。听着磨刀霍霍的声响,某人连屁都不敢放。

哈露米被嘲讽了,她会气鼓鼓地反唇相讥,没大没小的,声势一点都不输人。真的非常生气的时候,她就会开始画画或写字。别以为多文雅,画在某个不能动弹的人身上,而且还是各种奇怪的戏谑图,某人想反抗都做不到。而且只要画完,一定会找来卡雅照相录像存证。真是糟糕的习惯。

而今天金发少女一进门,就是骂骂咧咧的,还一边走路,一边重重跺着脚。看这架势,当老师的怎么可能不关心一下,问说:“怎么,又被卡雅各种花式虐待,输到脱裤了。”

某人会这么说,是源自上一回她们差一点全挂在下水道的事件。黑发褐肤的少女救回来后,迟迟没有醒来。所以芬用尽了各种方法去救治昏迷中的少女,甚至到了后期,很多都已经不属于单纯‘医疗’的手段了。

该怎么说?就是某人很想做一条台风腰带,跟一个蚱蜢头盔给少女戴上的情形。只能说那一位真不愧是前邪恶组织的大头目,有着‘魔王’之名的女人。她应该做的事情,只差把自己或怪人巨大化这一项了。

一个直观的表现,就是卡雅在适应被巫妖狠狠玩弄过的身体之后,她的儿时玩伴已经无法在不使用任何辅助魔法的状况下,在体能上赢过这个一起长大的少女。要不然从以前,活泼好动的少女总是压过自己文静的同伴一头。

不过哈露米可一点都没有气馁,而是各种找虐。还美其名是要帮助少女熟悉新的自己,以及清楚各种弱项与长处。当然,结局就是各种悲惨。所以近期听听少女怎么被虐,可是某人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少女当然明白自家老师是什么德行。这些日子除了不跟病人见识,动手揍人以外,少不了跟他斗口。这一回进门,哈露米当然少不了埋怨某人一番。反正千错万错,都是自家老师的错。所以她劈头就骂:“都是你这个笨蛋啦。”

“冤有头,债有主,说话要有根据,我怎么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