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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等你解开限制，可能也就突破境界了。”离火玉答道。
“杀了我，杀了我……”
方羽还在与离火玉交谈，倒在地上的纪万古却满嘴鲜血地在哀嚎。
“砰！”
方羽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王凡。
“纪万古的性命，就交给你来处决吧。”方羽微笑道，“因为我之前答应他不亲手杀他。”
听闻此言，王凡看向倒地的纪万古，深吸一口气。
他并没有拒绝，而是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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