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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祭酒摇了头:“说不好啊……”

他平日里甚少离开国子监,也几乎不掺和那些政事。

“但现下这时局……”乔祭酒看着那波澜晃动的河面,缓声说道:“哪里都有可能现波澜。”

常岁宁也看着那河面。

没错,哪里都有可能。

但只怕这一层波澜起,便会牵动整个河面。

此时有风起,河边老柳树上泛黄的柳叶片片飘落,落叶虽轻,却也在河面之砸出坑坑点点的水圈涟漪。

“你这孩子走什么神呢,该收竿了!”乔祭酒出声催促。

天大地大,哪比得上收竿来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