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凉州住了几日,周钧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务,又出发去往军镇,去寻李光弼。

骑着马来到军镇的大营,孙阿应向武卫出示了腰牌。

武卫躬身搬开拒木,引着周钧穿过演武场,又来到中营的帅帐。

负责把守帐门的亲兵,听闻是周监来寻李军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行。

周钧走入帐后的宿所,还没掀开帷帘,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臭。

皱着眉头,周钧进了宿所,迈步之间踢到某件事物,闻得一声叮咣,他低下头去,只见一地歪歪倒倒的酒罐,而那李光弼,就合衣睡在其中。

周钧停下脚步,瞧着这个三十来岁的汉子。

从前的李光弼,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如今却醉生梦死,借着酒精来麻醉自己。

孙阿应想要上前,唤醒李光弼,周钧搬了张折椅,坐了上去,又说道:“不用,等着便是。”

说完,周钧坐在帐中,开始回忆起史书中李光弼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