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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晚上真的还要住在这里吗?”梦心之对留在聂广义的事务所,感到有些不适。

“阿心啊,爸爸刚刚和广义兄弟聊了聊,他说事务所今天放假,你、我,还有聂叔,咱们三个人,一人一个地下室的房间,已经让人都收拾好了。”

“地下室?”梦心之疑惑。

“聂兄弟有专门和我解释过,说地下室的房间其实是最好的,还说你也看过,是这样没错吧?”宗极有心求证。

“那他自己呢?”梦心之的点和宗极不太一样。

“聂兄弟说,他有洁癖,不愿意和我们任何一个人同一层。”宗极笑问:“爸爸这小兄弟,是不是有点实在?”

“那还不就是不欢迎的意思吗?”梦心之对聂广义的话,有着不同的解读。

“不不不,这个爸爸可以作证,你没看聂兄弟把他爸爸都安排在了我们同一层吗?他总不可能连自己的爸爸都不欢迎吧?”

“为什么不可能呢?”梦心之反问道,“又不是所有的人,都和爸爸这么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