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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聂广义给出了一个前文不搭后语的评价。

“甚好?”梦心之一时没明白过来。

聂广义解释道:“原本,以为姑娘是那种冷冷清清的性子,倒是没有想过竟是这般鲜活。”

“确如聂先生所言,我们只是比两个陌生人稍微不陌生一点的情况。”梦心之肯定道。

“姑娘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怎么就陌生上了?”

“聂先生,连我是什么性子都不清楚,难道还不陌生?”

“姑娘啊,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要怎么说呢?聂先生。”

聂广义稍作思考:“不是连你什么性子都不清楚,而是我每天都能从你的身上发现新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