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你们这峰酒在外面一瓶就要卖三万,二两的瓶子!你们老赵家一个月少说也有好几百万的收入,给村民才多少?一天一百五,一个月五千不到,你们也好意思拿出手?真是,还敢跟我讲公道!”

陈袖芸听到吴成柜这挖苦老赵家的话,顿时气得不行,浑身发抖。

可她一个农村妇女,打嘴仗又怎么可能是吴成柜这样在县城里面混迹多年的人的对手呢?

陈袖芸虽说不知道如何去反驳吴成柜。

但她心中明白,要不是他儿子,村子里的人现在一个个日子还跟以前过得一样苦巴巴呢。

想他儿子没回来之前,村子里一户人一年进账也不过才万把块。

现在,一个人月工资就五千了,一家三口一个月就是一万五,这样还不知道知足!

难怪古人说,斗米恩升米仇!

办公室外面围观的村民听到吴成的话,顿时一片哗然。

他们都没想到,赵家一个月竟然有这么高的利润。也没有想到,村子里在生产的那么小的酒一瓶就要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