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孟烟才接起电话。

很长时间,他们都未说话,电话两端只有彼此轻浅的呼吸……他们是夫妻,但现在就连对方的呼吸都觉得陌生。

乔时宴终于开口:“身子怎么样了?”

夜凉如水,

孟烟很淡地开口,而且她用的是法文。

“我想,金秘书应该告诉过你了!我很好,我换了何默的眼角膜,现在已经恢复了视力……而何默他跳楼死了!何太太跟着殉情了。”

“等到下回见面,我眼里是何默的眼角膜。”

“我想,你应该不想看见!”

“所以乔时宴,我们离婚吧!脱离了婚姻的束缚,我想你不需要再委屈那一位秦小姐,你想怎样待她好、甚至给她名分……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