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安声音颤抖,“聘礼?言言,他是你什么人?”

陆言冷笑,“跟你有关系吗?还有程先生,以后麻烦叫我陆医生或陆院长。”

程以安深受打击:“以后我都不能叫你言言了,是吗?”

陆言斩钉截铁:“是!”

这下,程以安弄得眼睛都红了,连带宴会也无心参加,但他始终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为什么那么糟,那么乱!

明明,他和陆言走到了尽头!

明明,他们结束了。

但看见陆言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还是觉得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一般,羞辱难忍,疼痛难当。

他的痛,陆言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