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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崔慧茹的病症便是从张家时落下的,最后到了宋家也不见起色,没过几年便没了。

宋抒怀听着柳芸娘讲张家的那件事,面色又深沉了一些,不过他挑了挑眉,又想起了王大夫说的那些话。

丝柔此次毕竟不同,气血瘀滞严重,经行腹痛较剧。

且不说来身上了晦气,如此疼痛,怕是也没心思做那档子事。

心下有了几分计较。

“芸娘,丝柔今日身子不便利,大夫说她气血瘀滞,经行腹痛。所以多睡了会儿午觉,没来得及迎接你,是她不守规矩了些,犯不着当众骂她贼子,等她好了,我叫她来给你赔个不是,今日之事就罢了。”

宋抒怀一席话,既全了丝柔的名节,又安抚了柳芸娘,算是给这件事下了定论。

杨嬷嬷揉了揉额角,“奴婢来时,宋老夫人嘱咐过,这内院之事,平时一些小事,讲讲人情世故也就罢了,可这贼子之事,进了深宅内院去,那贼子又不是贼子了。丁是丁,卯是卯,不能一句骂人就解决了,还是必须得分个对错出来,才好以理服人。”

宋抒怀脸色不悦了几分,终究还是换上了笑颜,“那既然老夫人都吩咐过了,今日也累了,不如改日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