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打发走费习的?

懒懒靠在廊柱上,萦芯只花了半秒就放弃了回忆。

至于什么移民死活、什么朝中权斗……

萦芯此刻更是什么也不愿去想。

可惜“今生”的世道,如果不想处处都被裹挟,最后堕入失去一切权力的地狱,她须得时刻头脑清醒,须得竭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将将保持在已经形成或者即将形成的旋涡之外。

依然困顿的精神让萦芯不停的打哈欠,夕阳在频频被生理泪水填满的双眼中模糊再清晰。

终于,萦芯停止了奢侈的懒散,轻声道:“阿甜。”

阿甜依言来到近前,就听小娘子问她:“昨天我跟费师谈什么了?”

阿甜回头看了白茸一眼,等白茸知趣走出院外才将昨夜小娘子与费师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啊……”萦芯瞠目结舌的听完,脑门往廊柱上一磕,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