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钟已然又写了个纸条放到程染的桌子上。

“程然师兄,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从这个魇中走出去?

我并不是很想做一个女孩子”

程染看着这省略号,大致能够感受到钟已然的抓狂了,想当初她刚刚穿成个男人的时候也是如此崩溃,走路都觉得打晃。

程染安慰钟已然回道:

“钟师弟,万事开头难,习惯就好。”

然后接下来的一节课的时候,钟已然都没有再给程染写纸条。

下课铃声响起来,钟已然转过身来,就看到程染在本子上写了一串人名。

李玮,陈有海,陈昭,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