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晋王安好吧?”

萧琰想到红山战斗,不知自己掉崖后上面情形如何,虽然见到公主下来,猜知晋王应该没事,但还是关心。

她对这位待她亲切、为人风趣又有几分童趣的晋王很有好感。

然后才问竟陵郡王。

李毓祯说道:“没事,比申王他们的伤轻多了,休养十几天就好。”

简洁说了红山南面山之后的战事,接着说起红山西面山,也即申王那边的战况:王宫唯一的先天宗师身亡,但申王受伤也不轻;钵教的洞真境上师都战死了,自爆的好几个,垮了西面山,没波及南面山都是幸事;战前己方的洞真境宗师都有心理准备,知道钵僧疯狂,战斗中都留了一分余力,眼见情形不对就立刻飞退而走,只有三位武骑上将军和一位天策中将在自爆中受了重伤。

李毓祯说道:“……这也是钵教先和吐蕃僧门相争,实力损了三分之一之故,否则,我们不止付出这点代价。大唐等到现在才征蕃,就是要将代价降到最小。”

萧琰心想,从高宗皇帝起筹谋,到如今将近两百年的时间,的确等得够长,也足以谋划出最好的时机。

“雪山那边?”

萧琰想起连绵几百里六座雪峰的坍塌,雪崩如洪流滔滔而下,雪山下百里内应该都成一片雪丘了,幸好远离逻些城,不然整个逻些都得坍塌了,要死多少人。她一方面为先天的力量惊叹,一方面又觉得难怪先天宗师被称为云端,这要常在人间行走,时不时来个战斗,这人间还真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