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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为什么要退出？
“你干什么，我在上班呢。”乔星压低声音道。
她正要去开会呢，杨涵一个劲打电话。
杨涵道：“嫂子对不起，打扰到你上班了，但是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事？”
“就是，你和老秦……”杨涵斟酌了下，还是问的委婉了点，“你们发生什么了？”
“什么都没发生。”
杨涵不信，“怎么可能，嫂子你就跟我直说吧，你俩是不是……”
闹离婚这三个字他没好意思问出口。
乔星蹙了蹙眉，到了现在，杨涵都还在试探，生怕自己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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