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廷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镇国公府住下。

连着十几日,他都是从镇国公府去五城兵马司当值。

在家中养伤的承恩公听说裴谨廷住在顾家,脸都黑了一半。

胸口的伤隐隐作痛,派身边老仆去五城兵马司堵人。

老仆一见着裴谨廷,立即露出了笑,上前行礼,“公子,国公爷的伤最近有些反复,若是公子有时间不若回去看看?”

伤情反复,不过是承恩公请人的借口。

为人子,家中老父受伤,如何能够安心?肯定会快马加鞭的回家看看情况。

裴谨廷眉尾轻挑,淡漠地看着那老仆,“前几日,父亲胸前的伤已恢复得差不多,更何况我不是大夫,回去又不能帮父亲治伤……”

意思就是暂时不会回去。

“公子,国公爷哪里真要您去治伤啊,不过是好些日子没见公子,想您了。碍于面子,没说出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