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阿鲁,这死孩子去哪儿了?”

长年饱受风霜日晒的妇人扛着一只盛满清水的木桶,扭头去找调皮儿子却没发现人影,她也不着急,只是少不了抱怨。

“大概是跑哪里疯玩了吧?”

同行的妇人笑着应答。

她肩头同样扛着一只木桶。

“唉,跟他爹死鬼爹一个德行……”阿鲁娘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挂着的细汗,本来想让这小子过来帮自己分担一下,谁知道他跟他爹一样光顾着自己,还让她操心。

“讨了婆娘就改好了。”

“就是。”

其他人的宽慰让阿鲁娘舒服。

她脸上重新浮现一缕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