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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两条胡同，郑老屁鬼鬼祟祟进了乡支书陈茂学家。
半个多小时以后，他刚走，小屯的王老骚来了。
陈茂学把沏好的茶水放在了他身前，“杨红岩有消息吗？”
王老骚摇了摇头。
“祖德，你能确定是周家二小子干的？”
王老骚瘦了，看着苍老了很多。
他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才说：“老陈大哥，我不能确定！”
陈茂学看着他。
王老骚的声音并没有变的尖细，反而有些嘶哑，“但是，我变成这样，最高兴的一定是老周家那个小疯子！”
陈茂学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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