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东北说完孙大马棒父亲住院的事儿,杨历年也是感叹,“老爷子这命啊,以后可咋整?”

周东北继续吃着,“如果能醒过来,出院以后我就花钱给他雇个人,一个月多说100块钱,少抽几包烟少喝两顿酒的事儿,总不能让他在炕上瘫着没人管吧?”

杨历年重重拍了他肩膀两下,什么都没说,手上的灰擦干净了。

周东北连着吃了两个土豆,伸手就往他大衣上擦。

杨历年急了,“嘎哈呀?咋不往你自己身上擦呢?”

“我大衣干净!”

杨历年斜了一眼他的后背,“我也不埋汰呀!”

“你可拉倒吧,瞅你埋汰的,掉煤堆上不呲牙都找不着……”

两个人正闹呢,大头噘着嘴进来了,气呼呼地坐小板凳上不说话。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