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

云氏愣了一瞬,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死死地盯着骤然出现的人,斥骂道。

“贱奴!你不好好洗你的衣服,跑到这儿来丢人现眼什么!”

自然是她安排的。

阿赫雅眼神微凉,一只手攥着帷帐,直起身来,唇色发白。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只是不经意的关心般:“云美人,喜鹊可是你带入宫的贴身宫女,更是伴你入了冷宫,可谓同甘共苦,还未开口呢,你为何就如此责备?”

无非是做贼心虚,生怕被牵扯出什么脏事罢了。

她眼中闪过一抹暗光,又咳了几声,修长白皙的脖颈抬起,抓住谢桀的衣领,轻轻扯了扯。

“陛下……”

谢桀动作一顿,盯着她因病而显得愈发弱不经风的身躯,与那微微昂着,仿佛任人采撷的唇珠,喉结不由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