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衣恍然惊觉。

眼前这女子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从来都只是孤独一人,甚至从来没有和人说过话。

这是近万年的孤独啊,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宁羽衣不敢去想。

因为光是想想就会觉得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百年孤独已成魔,万年孤独方成仙?

宁羽衣沉默了许久,才壮起胆说。

“前辈,要么我斗胆给你改个名字如何?”

白衣女子看着他,觉得有点突然,又有点小小的期待。

几千年来,从来没有人能到达这里,也没有人能和她说话,这时有一奇男子来到此处,听她说出埋藏在心底里几千年的冤屈,这种感觉就像是打开了自己的心房一样,第一次接纳一个仿如亲人的朋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