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骆晚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心里暗自好笑,一边以极限速度行驶,一边跟她开玩笑说:

“没想到,骆总的胆子这么小啊?”

骆晚秋娇嗔道:“我哪里有你这样玩命啊?”

我含笑说:“这不是玩命,而是玩人!”

“你玩我吗?”骆晚秋诧异地问。

“当然不是!”我摇了摇头,说,“后面那帮家伙不是想跟我玩车技吗?看我不玩死他们。”

骆晚秋悲催地说:“你没有把他们玩死,已经把我玩死了。”

“一方面,你这样在高速公路上飙车,我这辆车不知要被交警部门罚多少款,我的驾驶执照会扣多少分?另一方面,你都快把我吓成心脏病了,你说是不是先把我玩死?”

“嘿嘿,”我讪笑一声,说道,“我们一会儿去床上的时候,你还是把我玩死吧,这样就公平了。”

“讨厌,”骆晚秋娇嗔道,“我看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你这样越是躲着他们,他们就越是怀疑你心虚,是你把夏安希绑架走了,还不如把车老慢一点,让他们追上来,下了高速公路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