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我问。

“是。”

高安远现在的表达方式太困难,因此每一句话都简洁而准确。

他这样严谨的人,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是不会这样胡乱指正的。

我感觉自己的气息有些不稳:“他人呢?”

“逃了。”

我道:“你们还有救吗?”

“我要死了。”

我心里仿佛被一把重锤击中,看着被捆缚的高安远,便又想起了最后一刻,依然坚持在实验室的姜成易。

他们两任,都死在了自己的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