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皆静,有人在看容瑕,也有人在看班婳。

班婳只是看了容瑕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喝茶。

容瑕眉头微微一挑,“我?”

石飞仙凄厉笑道:“若不是你,我又何必去那人迹罕至的破庙?”

“可是石小姐,我从未给你写过任何字条,也不可能给你写字条,”容瑕坦然地看向石飞仙,“不知你能否把字条给在下一观?”

石飞仙冷笑:“如今出了这种事,你自然不会再承认写过字条给我。”她虽本性有些虚荣,但是这世间能让她自愿做出这种行为的人,也只有容瑕一人而已。

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且还有属于石党的李成开在场,石飞仙也不担心容瑕会毁灭证据,于是没有多犹豫,便把那张藏在怀中的字条拿了出来。

容瑕没有伸手去接,刘半山看向李成开,李成开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了这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字条。他也曾看过容瑕的字画,所以打开字条一眼看过去,便觉得这字确实像是容瑕所写。

但李成开不敢直说,他只是把字条举到刘半山面前:“刘大人,您看这……”

刘半山只看了一眼,便笑着摇头道:“这字非容大人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