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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鸣斩钉截铁。
“不,就必须从你家做起!”
许雅丽端起茶的手慢慢地落了下来。
“杨镇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杨鸣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把你当成自己人。
预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只要政府文件下发,不管是谁。
造纸厂和小作坊关也得关,不关也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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