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修炼居所,刚刚踏入屋内,吴昊便发现那三位室友皆以满面崇敬的笑容望着他,这与先前那充满鄙夷的眼神判若云泥。

“你们此举何意?”吴昊淡然一笑,又接着说道:“莫非你们刚才遭受重创,以致神志不清了?”

面对这三个特立独行的室友,他对他们的观感并无半分改观,言语间并不打算给他们留下任何情面。

三位室友忆起那时种种羞耻丢脸的行为,瞬时脸色胀红,显得极为尴尬。

吴昊习惯性地轻抚鼻尖,沉声道:“其实,若你们当初不再对我出言讥讽,也不嘲讽吾之祖国,身为同室修者,我断然不会坐视那五位外室弟子欺辱你们。你们今日的局面,实乃咎由自取。”

三人室友面露苦涩,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那位来自南疆的室友开口道:“是这样,阁下修为高深,既然我们都同住一处,那么往后能否请你庇护我们呢?我们再也不想过那种被本国同门欺凌的日子了。”

吴昊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们真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即便你们遭人欺凌,那也与我无关。我平生极少厌烦他人,唯独你们几位,实令人生厌。”

那来自南洋的室友连忙应道:“倘若你未曾触怒那五人,或许他们欺负我们一两回也就罢了,可你偏偏与他们结怨,将来他们定会将怒火转嫁到我们身上,此后我们的日子只怕不好过了。此事你总该负点责吧。”

“如此看来,若是我不庇护你们,在修行者的道义上怕是无法立足了。”吴昊饶有兴致地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