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个趔趄,不可置信道,“你是说,谢长留死了还给朕留下了一个尾巴?”

钟景不敢说话。Ъiqikunět

沉默,便代表了一切。

皇帝盯着他黑漆漆的脑门,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养了一窝马蜂,嗡嗡嗡作响一团乱麻,只有一个声音穿梭其中:“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可知那人是谁?长相如何?”皇帝回神,惊慌失措地问。

钟景摇头,瑟瑟发抖,额头冒汗,“没有具体消息,只知道这人从云州过来,应该是天子教的人。他们来瀛洲,多半是要把事情捅出去。”

皇帝的心差点冲到嗓子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