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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宁回家后,见周时勋神色平常地洗漱,然后端着盆子洗衣服,有些没事找事的问了一句:“罗彩霞那样,你就没想过帮帮她?你不怕王英婶子知道难过?”

周时勋洗衣服的手停顿了下,思考了下开口:“王英婶子也不见得就一点不知情,罗彩霞这些年做的事情,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所以是她的纵容,才让罗彩霞走到今天。”

盛安宁没想到周时勋倒是挺通透,这么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王英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女儿都干了些什么。

比如,村里那些流言,都在说罗彩霞和周时勋处对象,到底处没处,外人不知道,王英可是很清楚。

也没见她出去澄清一下。

盛安宁过去蹲下,伸手捏着周时勋的脸,又使劲揉了揉:“哎呀,没想到你倒是拎得清,以前怎么不跟大家解释解释?”

周时勋抿了下唇角:“觉得没有必要,而且留言总会不攻自破,也没想到她这么执着。”

盛安宁凑过去亲了亲他:“以后都要这么自觉,和女性要保持距离,不能有任何绯闻出现,虽然你长得黑年龄大,可还是个香饽饽。”

长得黑年龄大的周时勋瞬间不吱声,心里却忍不住嘀咕,难道真的年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