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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勋和周南光在墓前说了很多,说了这些年京圈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有各种权力倾轧,勾心斗角。

也回忆了很多他和钟文清的事情,还说了钟文清的遗憾:“你妈走得太匆忙,但是她心里的遗憾那么多都没完成,我想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把你弄丢了。”

周时勋沉默了一会儿:“这些都不重要了,而且也不是你们的错。”

周南光又叹口气:“唯一欣慰的是,吃了那么多苦,还没有走歪了。”

平时不善言辞,父子之间谈话也是除了工作,就是吃了吗?孩子们最近怎么样,其他的话题很少,今晚倒是给了周南光机会,感叹周时勋有个温暖的家。

是他们最欣慰的事情。

一直到后半夜,两人才从陵园回去,只是在陵园的谈话,周时勋也没跟盛安宁说。

一个星期后,日子似乎恢复了从前,家里没了钟文清,显得冷静了很多,其他都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