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画里的东西跑出来,那他是熟悉的。

他所画之物,皆能具备这般灵性。

可是,这自身进了画里,却倒是头一遭。

江陵拉起朱孝廉的手,暗暗掐了他一把。

朱孝廉却一打抖,抽冷气道:“江兄弟,这是何故?”

见他酒醉如斯,江陵只得再拍他头颅,掌心激发一丝灵力进去,一拍之下,朱孝廉宛若当头棒喝,一激灵之下如梦初醒。

再眨眼,他愣愣地看了江陵一眼:“咦,江兄?这是哪?我们缘何到了这?”

他又看周围,见那崇山峻岭,又见云海升腾,忍不住就要吟诗。

江陵难禁莞尔,只道:“朱兄,难道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不对?有甚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