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蒙受着不是清白之身,心里还有点儿小抱怨,恨不得当时就‘献身’了。

盛阙行坐起来,整理一下快松散掉的浴袍,又折身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是说我没准备好。”

“啊?”章匀凝懵逼。

这种事情,男人有什么好准备的?

百思不得其解,她却也只能在床上下来,“那你的药还上不上?”

“不上了。”盛阙行闷声闷气。

看得出他很难受,章匀凝不想再留下让他增火,“那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离开房间,门外的呼吸清新了不少,她深呼吸了两下,不知想到什么红着脸笑的不行。